道该说什么。
“站在这里的,有个草.母.狗的……公狗!”翠兰又说。她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,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在盯着李真一。她的一双眼神里充满了仇视。
只见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脸色又是刷地一下变了。随后,他的一张老脸笑了起来。笑得非常苦涩。苦涩得不能再苦涩了。再苦下去就该哭了,说:“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姑娘!她每次骂人的时候都能骂到我!骂得叫一个又狠又准!”
只见李真一的一张面色苍白的脸上做得毫无表情,一双眼神冷淡空洞,显得对这一切漠不关心。他说:“姑娘,你可能误会了!我跟你的母亲素来相敬如宾,我们根本没有进行过男女之欢!你这样骂,只能骂到你那可怜的老父亲!”
翠兰哦了一声。不再说话了。她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接下来。
现场的气氛又沉默了。
谁也不再说话了。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天上正在下着小雨。冷风正在吹着。
马俊才正在一下一下地对着地上的尸体磕头。他显得不急不躁。他把磕头当成一件很认真对待的事情在做。长在他头顶上的一株翠绿的蒜苗在雨水的清洗下,显得愈发的翠绿和精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