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不管!”翠兰十分的倔强。
我作得苦笑不已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金拾,你劝一劝翠兰。让她不要叫‘狗.草的’这个名字。实在太难听了!难听得让人没法听!”手持镰刀的灰衣老人冲我说。
我继续作得苦笑不已,看着翠兰,劝道:“你别叫‘狗.草的’,太不雅了。再换一个名字吧!”
翠兰也正在看着我,一双美目里脉脉含情,有些撒娇道:“金拾,也就是你劝我,我才听话。换成别人谁都不好使!”
我觉得自己笑得更加苦涩了。
翠兰说:“那我就再换一个名字!叫母狗的女儿!”
“你……”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伸手指着她。看样子他气得说不出话来,一张老脸涨得通红。
其实,一个人无论再怎么生气,也不至于气得说不出话来。看样子像是气得说不出话来,是因为他不想再说了。不想再说,就是不反驳。觉得自己的女儿说得有道理。说出了他憋在心中已很久,很想骂出来的话。
有谁不想对背叛自己的女人骂一声“母狗”呢!
只见瞎老太婆的一张布着两块烧伤疤痕的脸耷拉得老长,十分难看。没有吭声。她好像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