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不那封信交给他?”女人问。
“那不是写给他的信!”我说。
“是写给你的?”女人问。
“其实,也不是写给我的!”我说。
女人脸上出现了疑惑不解,问:“那到底是写给谁的?我明明看到那封信的信封上有金拾的亲迹:杜卫城收!”
我说:“确实是写给杜卫城的!但既不是我,也不是他!而是另外一个杜卫城!”
“什么?还有一个杜卫城?”女人面上露出惊讶。
“嗯!”我轻点头。
“他在哪里?”女人问。
“在一家精神病医院里!”我说。
“为什么他在精神病医院里?”女人又问。
“因为他是一个神经病,所以在精神病医院里!”我回答道。
女人说:“大卫!既然金拾已经死了!你为什么不从这间西屋里出来陪我?”
“我不敢!”沉默了一会儿后,我吐出三个字。
“为什么不敢?金拾已经死了!你还怕什么?”女人急切道。
我没有再吭声,只是望着窗外。
一层玻璃。犹如天人永隔。
有一个人从外面走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