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不是我!咱俩不是同一个人!”
我不再吭声,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个闭门羹。情况就好比,你跟一个人说:“我和你是朋友!”但另一个人立马毫不客气地说:“我和你不是朋友!”好像你配不上跟他做朋友。
“信呢?”他问。
“什么信?”我反问。
“金拾写给我的一封信!”他说。
“我觉得那一封信,是金拾写给我的!”我说。
“你把信拿过来!”他大声说。显然已经恼了。
“如果我不给你呢!”我觉得自己脸上笑得实在勉强,干脆收敛起笑容,不再笑。嘴上也换成了一副冰冷的口气。
“你确定不把它给我?”窗外的人说。
我没有吭声,只是看着他。
“好!你别后悔!”他说。
我仍旧没有吭声,只是看着他。
他脸上带着阴恻恻的冷笑,转过身,拄着双拐,一瘸一瘸的离开了。
窗外只剩下了一个女人。
她一张美丽的脸蛋上正在泪流不止,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。
我此时的心情何尝又不是很复杂!
“大卫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