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白嫩的手腕上猛割了一道口子。鲜血顿时涌出来了,我用碗接着。
血流得很快,不一会儿,便接了大半碗。我说行了。就让母亲用力摁住赵欣欣手腕上的伤口,说我不让你撒丢你就别撒丢。母亲点了点头。然后我就将那颗眼珠子放入血碗里。说忘了买个冰箱,难道这次还放在黄老狼的小卖部里吗。
母亲说:“不放他那儿。放你三婶子家去吧!”
我说:“先把赵欣欣手脖子上的口子缭住!免得她失血过多死了!”将盛血的碗搁在桌子上,伸手替了母亲捏住赵欣欣手腕上的伤口,让她去拿来针线。
将针线取来后。我将线窜入针眼,再把绣花针放火上烧了烧,就对着赵欣欣手腕上的伤口缝了起来。母亲面上带着担忧,说:“你只缝了一层表皮,可我见你把她手腕里面的一根筋割断了,这样行吗?”
我没有抬头,说:“行不行都这样了!”
“万一出了人命呢!”母亲显得很不放心。
“不会出人命。顶多一条手以后残废没劲了!”我说。
“哎呀,你让我来缝吧!对你真不放心!你停吧!”母亲推搡我一下,从我手里夺过针线,将我缝了一半的伤口拆开了,又让我帮她取来老花镜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