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?”
“一颗!”
“摘下来了没呢?”
“刚摘下来没多久!”
“行!你现在有无菌容器和无菌液体吗?先把眼珠子进行无菌容器无菌液体保存,放入冰箱里,我马上赶到!”电话里的中年人说。
“我没无菌容器和无菌液体!现在买去行不行?”我急问。
“没有无菌容器和无菌液体。你这样也行,取一只碗,装一碗鲜血,将眼珠子浸泡在鲜血里,再放入冰箱里的零度环境下!”
挂掉中年人的电话。母亲问咋样。我说得用一碗鲜血把眼珠子保存起来。母亲说那咱杀一只鸡,把鸡的血挤碗里不就行了吗。我说人的眼珠子用鸡血保存恐怕不妥,最好用人的血。母亲问,去哪儿弄人的血啊,放你的还是放我的。
想了想,我说:“那就放赵欣欣的血!”
母亲一拍大腿,喜道:“这个办法好!”
于是我们来到西屋里。母亲的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和一只洗得干净的瓷碗。我说点上蜡烛。母亲问点蜡烛干啥。我说给菜刀消毒。
母亲就找了一根蜡烛给点上了。我将菜刀的锋利边缘放在火苗上烧了一会儿,拽过来赵欣欣的一条胳膊,咬牙发狠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