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担骠哪管这些,两刃铜刀朝那人大腿刺去。
那人恰要回头看叫他的人,腿上中了这一刀,马鞍桥上坐不稳,栽落下来。龙搏、凤击飞也似的上去,将他绑个结实。
范担骠一看得胜,急着冲过去,与父亲会合。正要再砍向其他人。
刚才喊话的又喊道:“支党老弟,你们不是去滑州了吗?”
这才仔细看,原来是昨晚喝酒的高夺。范担骠急忙喊道:“俺爹过来看病,结果鸡关就关了。救爹,所以杀起来。”
“哎呀,走吧。凭你们能救得了吗?”高夺过来朝他拱手,继而指指被绑的这位,喊道:“快放了他。这是俺兄弟。”
“敢情你们都是淄青军呀?这位大哥叫啥?支党可不敢松绑,他还会刺我的。”人家叫咱支党,那就还装到底。
被绑的这位高呼:“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平卢淄青节度李仆射帐下游骑将军,运河交通使,青龙戟将高标高志向。”
范担骠喝道:“某家乃潭州浏阳人支党,因与父亲贩锡到此,被劫。这里又不是淄青,怎敢拦住我们。”
高标哈哈大笑:“这里不是淄青,就不可以扮作富商么?此次要烧掉义成军三千石漕粮。李仆射有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