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有干扰,全部斩杀。”
范担骠上去跺翻他,吼道:“你敢将这话跟义成军薛尚书说么?”
“宁死不去,宁死不说。”高标脸色沉重,斩钉截铁。
范担骠喊道:“家小在李师道手里,对吗?一旦被擒,家小已经保不住。支某贩锡,与义成军薛尚书的八大铜骠全是老朋友。干脆投了薛尚书,再娶媳妇,重新传宗接代。”
高夺、高标兄弟被范担骠说中,一时被呛到,低头不语。
范担骠不再废话,着异猛将高夺也绑了,带两名流民将他们看死。打马就要望吕屯乡而去。
高夺一头将高标撞倒,恰好跪下。他也跪下,泣告道:“既然如此说,素闻薛尚书高义,恳求放了我们兄弟,戴罪立功,也好觐见薛尚书。”
范担骠抬手撕下身上一绺布条,扔了下来:“异猛,给他松绑,包扎好,你们先慢慢返回乾王里。高夺,骑上你兄弟战马,随我来。”
高标此时磕头道:“多谢支兄。大哥,淄青兵将,多数如我等情形。”
高夺翻身上马,叫道:“你去将养,我随支党兄弟走一趟。”
后面高标所带二十余人,见主将如此,纷纷溃散。龙搏、凤击等数十流民,跟定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