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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方面,如果今天按萧锴的话老老实实做了,这要是传出去,整个京都圈还不把我和白泽当成笑话?甚至连刘老都会被人当成笑料。
白泽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,但他绝对不能不顾及刘老和我的名声。
想至于此,哪怕白泽心有退意,却仍旧一口拒绝道:“对不住了锴少,这件事我们做不了主,您要是真想拿我和小师叔出气就尽管来吧。”
面对白泽的“不识抬举”,萧锴那张英俊的脸庞变得扭曲,他骤然起身呵呵笑道:“好,很好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那就给你们点颜色瞧瞧,如此一来我就不信刘正中会不过来。”
“你们几个好好招呼他们俩,记住咯,别给我打死就成。”萧锴吩咐道。
包厢门口,七八个壮硕保镖听到萧锴的话后一个个摩拳擦掌笑容冷酷,径直向我们走来。
“慢。”白泽一下子站到我面前,伸手阻止道:“锴少这是人多欺负人少啊,萧家的二少爷,怎么说也是京都圈里赫赫有名的人物,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贻笑大方了?”
“听你话的意思是想单挑?”萧锴嘴角扯出一抹不屑道:“白泽啊,不是我小瞧你,论迁坟手艺你也只是个高等弟子,我认识的迁坟门弟子中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