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深。可那又怎样,就因为对方来头大我陈安就要屈服吗?
“不好意思萧少爷,小白说的没错,这件事是刘长老和胡长老的约定,你找我那是一点用都没。你既然天不怕地不怕又不怕和迁坟门撕破脸皮,那就去找两位长老吧。”我平静的回道。
萧锴没有说话,只是望着我的时候那张脸孔变得铁青。在包厢外,那七八位跟着他的保镖齐齐迈出一步,杀机弥漫的盯着我。
“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。”萧锴突然笑了,随意抓起桌上的茶壶轻轻转动道:“胡玉莲是秦桑的师父,我来找你们私下解决也是顾及到她师徒情面,既然你们不配合,那就只能逼着你们配合了。”
“萧锴,你别太过分,这里是京都。”白泽紧张的喊道。
“啧,你也知道是京都啊。”萧锴抓起茶壶狠狠砸在地上:“你既然知道这是京都那你就该知道得罪我萧家是什么下场。”
“我给你五分钟考虑,要么打电话给刘正中胡玉莲换个人保护陈安,要么你们今天就给我躺着出去。”萧锴厉声要挟道。
白泽脸色阴晴不定,似乎对萧锴所说极为忌惮。单是一个萧锴,以白泽的脾气不可能将他彻底放在眼里。可正如萧锴所说他后面站着的是整个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