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促,她紧紧握住他,随即开始口吻平静地说些趣事,上学时逃过的课啦,暑假早上和朋友去爬过的山啦,诸如此类,都是还不错的回忆。她说:“以前外校有个混□□的还想包养我呢,结果,你猜他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他顺着她的话说。
结果却被她满脸骄傲地糊弄过去:“欺负我的,当然没好下场啦!”
但这反而引发更多好奇心,秦伶忠追问: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哈哈哈,其实没怎么啦。”苏实真细碎地笑着,轻轻摇晃与他十指相扣的那只手,“就是被他上一级的老大知道,也想和我好,结果我吓得不行,听黎旭的话报了警,又把自己剃成了猴子头,每天戴帽子、围围巾上学,熬过那个学期才没事。”
这种狼狈的处境令秦伶忠有些意外。
他说:“怎么会——”
“你以为呢 ,”她像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,也似乎是最被他所爱的人,就这么无忧无虑、爽朗地笑着说,“长得漂亮不一定是好事。尤其对弱者来说,很容易被欺负的。”
在这个凭借食物链运转的世界上,最容易受到残害的是哪类群体?除了弱小的,那就是美味的。
她是弱小又美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