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三个人对我的戏诫,这三个劝我之人,分别是田玄龄、赑屃,心脏血袈弋亚。
田玄龄在我离开之时,对我讲了一个典故,说是他在一则古籍上,看到过一个传说,传说中讲两个英雄,一个英雄为另一个英雄设宴,表面上是好事,实际上却是想在宴会上杀死对方,幸得有旁人相助,被害的英雄才逃离了那场凶宴。
他问我:“要不要我陪你去?”
我朝着他摆手而呼:“田玄龄你想多了,我不会是那个被陷害的英雄,大荒可汗也不会是那个想要害我的小人,若以小人之心戒备于人,人必以小人之举待我,我若堂堂正正,人又怎会欺我害我呢?”
田玄龄怒其不争地望着我长呼一口气而笑,他那笑是讥讽之笑,他笑我太天真,他知道劝不住我,所以不再相劝。
赑屃见我要独自前往,也对我劝了一句:“我说兄弟,你这回就不要犟了吧,听田玄龄的没错,要去也要多带几个人去,要不然今儿个我陪你前往如何?我有虚天翼在身,那个背上长反骨的家伙即便要行凶,我也可以带着你离去你说是吧?”
我望着赑屃,知道这小子平日里疯疯癫癫,但心底里还是念着与我叔父的情,将我当兄长看待,只是我对呼努哈赤的情义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