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化,我又怎会不知?
但我依然希翼着在荒漠之上的友情能够长存,能够于无边空旷的荒地之间,继续与呼努哈赤互为臂膀,而不至于像那歌声中所传唱的一样,寂寥的情绪穿越亘古洪荒。
“昔人已乘黄鹤去,此地空余黄鹤楼,黄鹤一去不复返,白云千载空悠悠!”
“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,日暮乡关何处是,烟波江上使人愁,烟波江上使人愁!”
这是我当日在黄鹤楼外,听到的最寂寞最空寥的歌曲,我一辈子都记得这首叫做《黄鹤楼》的歌,我不想做那个歌中之人。
我不希望在这世间,成为那种没有知己,没有朋友,没有臂膀,没有倚靠,就像有了胸腔,却没有心脏可以填补的人,我将呼努哈赤视为我的兄弟,我也将对他的情,祭奠在我心中那座高高的八角古楼之上。
在荒漠之地,呼努哈赤就是我的心脏,即便他再怎么表现出异常,我也不愿意承认,那真的是他的异常。
所以这一次,当呼努哈赤与我的矛盾开始达到巅峰,他约我到大荒洲上说要为我庆功的时候,有好几个人都劝我别独自前往,我却只带着自己的战马,孤身一人去赴宴。
我还记得我离开自己营寨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