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未等他的手碰到那丝头发,床上的女人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,低声喃喃:“不要,不要碰我。”
手瞬间僵住,见女人迟迟没有睁开眼睛,傅承勋才恍然,原来是在说梦话。
即使是在昏迷的状况下,还这般的警惕,排斥别人的接近。
手轻轻地落下,将那抹头发拿开,视线往下,落在向挽歌安然垂下的右手上,对于一个医生来说,右手是多么重要的一个存在,更何况是向挽歌这样把自己的右手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还要重要的人?
他不知道,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如今这副淡然的态度的?
……
向挽歌再次醒过来,已经是次日清晨。
睁开眼,入鼻,就是熟悉的刺鼻的消毒水味,入目都是一片白色。
她这是又来医院了?
胃部还是一阵难受,向挽歌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想笑。
她的医生职业生涯彻底的断了,可她却以另外一种方式频繁出入医院,她不知道,这算不算是另外一种比较另类的替换?
病房里空无一人,正在向挽歌回想昨天晚上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之时,病房门被推开。
下一秒,俊逸挺拔,成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