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重的男人迈步沉稳的步子迈步走了进来。
四目相对,沉默数秒,最后还是向挽歌先开口打破了沉默。
“傅先生早。”
男人没有说话,知道傅承勋恨她,不喜欢跟她有过多的交流,向挽歌也不在意。
正当她自觉无趣,想要起身坐起来的时候,清冷低沉的声音在病房里面响起:“什么时候醒的?”
向挽歌下意识愣了愣,随后淡声回答:“刚醒没一会。”
“感觉怎么样,有没有感觉哪里很不舒服?”
向挽歌狐疑的看着男人,只觉得今日的傅承勋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没有?”
向挽歌再次点头:“没有。”
目光睨着因为她那句话沉默下来的傅承勋,向挽歌没有多余的感受。
“昨晚是傅先生送我来医院的吧,辛苦傅先生了。”
傅先生?辛苦?
傅承勋细细感受着向挽歌说这话时候的语气,清冷淡漠疏离的语气。似乎于她而言,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而已。
陌生人?
当这三个字浮到自己心上的时候,傅承勋心骤然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