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针的过程,我需要知道你每个穴位和身体经脉的反应,因此不能给你止疼,你必须忍着,且尽量控制自己身体不要大幅度移动,尤其是当金针入脑的时候,更不能乱动。”
鲁潜源脸色微微一变:“那我叫几个人来帮忙。”
疼痛并不是人说忍就能忍的,疼到极点那完全就是人的生理反应,控制不住的。
沈画也没有拒绝。
且床上本来就有束缚带,类似精神病院给病人们用的那种,应该就是之前给凌呈炜用的,在他疼痛发作的时候把他捆住,防止他伤到自己。
让凌呈炜趴在床上,嘴巴里塞的有压舌板,防止疼痛时咬舌引起大出血,再呛到肺部造成窒息死亡。
四肢都被捆好,尽量防止他挣扎。
鲁潜源又叫来几个壮年男护工,帮忙按住凌呈炜的肩膀和大腿,待会儿正式行针,还要给凌呈炜头部也固定住。
沈画说:“会疼,但行针时的疼痛是好事。”
这么大阵仗,凌呈炜却没有害怕,反倒是更加激动,连连点头。
沈画打开自己的针灸包。
鲁潜源太过紧张,忍不住说道:“这就是喻老的金针,果然看着就有些年头了。呈炜,有幸用到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