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着人安排。

    凌呈炜激动得有些失控,好半天才勉强自己平复下来,跟沈画说道:“让沈大夫见笑了,我这实在是……我这病到处都看过,瘫痪上,都说神经性的损伤,只能慢慢恢复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对我的头疼,什么医生都束手无策,一开始使用止疼药还能管用,后来普通止疼药完全不管用,甚至需要用到吗啡。我抗拒吗啡,最疼的时候甚至想去死,也不想用吗啡。我知道吗啡不等于毒品,但我这种程度的疼痛,吗啡真的就一定能起效吗?就算一开始能起效,后续呢?随着剂量增加,说不定我的疼痛无法止住,反而还会对吗啡上瘾。”

    凌呈炜苦笑:“每一次头疼发作,我都想死。我曾以为没什么能瓦解我的意志,但真的事到临头,我才知道我的意志也没那么坚强。”

    沈画:“短暂的疼痛可以靠意志力熬过去,但长久的反复发作的疼痛,没有人能够熬得过去。您能坚持这么多年,已经非常了不起。”

    凌呈炜摇头苦笑。

    只有他自己知道,自己根本一点儿都不坚强,脆弱得甚至自己都不敢认自己。

    鲁潜源叫人准备好药,“在何处行针?”

    沈画:“就在这儿即可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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