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走了。

    霍延体内阴毒旺盛,最好的行针时间就是中午。

    沈画到的时候,霍延和孟怀已经在等她。

    “小沈,要不要先吃点东西?”孟怀问。

    行针也是体力活,不吃饱显然不行。

    沈画看了一眼霍延,说:“去换一下衣服,裹个浴袍吧,待会儿好脱。”

    霍延: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画看了下时间,吃了点东西就去洗手,又认认真真地做行针前的准备。

    需要用到的药都已经准备好,孟怀亲自看着熬的药汤,有内服的,也有待会儿外用的。

    霍延脱掉浴袍,只着一条平角裤躺在治疗床上。

    皮肤很白,宽肩窄腰,瘦,但该翘的地方也翘,最绝的是那一双大长腿,极具美感。

    沈画毫不掩饰地欣赏。

    霍延苍白的皮肤上都泛起了粉色,忍不住别过头去不看她。

    沈画笑,拍了一下他的手背,待他转过来看她时,她才说:“我要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霍延眨眼。

    行针的过程很艰难。

    顽固的毒素在霍延体内存在太久,一开始被压制,后来没了压制,毒素侵蚀得更猛烈,给他身体造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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