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叛离……
不知道师兄是去还是留,以他的脾气秉性,多半要守着滕家最后的荣耀。我瞥他:“你我现在都命悬一线,你觉得这能吓唬到我吗?”
“我不是要吓唬你。”他就这样握紧我的手,任我攥紧后的指尖压到掌心肉,“你心思坚毅,既然做了,就不怕威胁。更何况你那师兄,向来是个油头,不肯妥协不说,还偏教人挑不出错,他与我争锋相对这两年,在外人眼里,只当是我不明智。这次滕龙再三请求滕王公出征,被我连连拒绝,他的叛逃似乎又在情理之中。他走了也是好事,免得外头说滕家一家独大,你空占着后位却身无所出。”
他这般一说,我倒有些许不安,皱着眉:“你现在知道了,我也没什么好瞒的。一切是我咎由自取。”
“你怕?”他定睛问我。
我道:“怕啊,你这个人心性果决,城府又深……”
一句话没说到半句,他俯身过来,一低头,含住我的唇瓣。
我一推,打算扇他个耳光下城墙,哪怕被萧山的人堵到跟前,也好过在他身边受辱。耳边却是衣袍一振,他将我从背后拥住。我实在搞不懂叛乱在即,他哪还有风花雪月和逗弄我的心思:“你到底要怎么样?”要死要活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