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,便陡然生出一股要和它斗到底的信念,我让那那找来一根棍子,含在我嘴里,他双手抖得不成样子,我还不忘笑他年纪轻轻,就得帕金森了。
熬到后半夜,那那趴在桶边睡了过去,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。
隐约瞧见朝霞宫半掩着的门被推开。
有人走到跟前,后背一紧,我被他往臂弯上一拉,抱紧怀里,死死的拥住。他没有言语,只是像护着珍宝似的将我护住。
我眼皮沉沉,是……君尽瞳吗?
他将我抱得那么紧:“不管你去哪,碧落黄泉,我都来陪你。”
我微怔。
我怎么会认不住呢。这个温度,这熟悉的净水味,还有那缱绻又郑重的话语声,一声声都教我心碎啊。我怎敢死……
恍惚间,我拉扯住一只手,一睁眼见到了君尽瞳担忧的神色。
清晨的阳光撒落床前,我坐了起来,道:“昨夜好像见到了公子。”
君尽瞳身体募地一僵。
我抬头,便撞上了他冰凉得有些微妙的眼神,舒颜笑了笑:“可能是在做梦吧。”
他仿似现在才听清我上一句话,只提了两个字出来,“公子?”
看着他变得幽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