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昨夜的情状,我简直失了脸面。
我躲过他不安分的爪子,恳切地对他说:“念你初尝人事,有些抑制不住,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。只是欢好之事,还得长辈先来,才不会失了分寸。你说是吧?”
他以手支颐地看向我的肚皮,看也就算了,还状若漫不经心地画着圈:“夫人的意思是怪我太能折腾了?”
我细细咂摸他话里的意思,觉得若是承认了,岂不是更丢颜面。他又慢慢地靠过来:“还是说,夫人怪我没有伺候好?”
密密麻麻的吻,铺天盖地地落下,我以前怎么发觉,他是这般闷骚的性子……
这些日子就像院中盛放的泡桐花,我和他说说笑笑的过着,还以为这样清静无为的时光,会缓步走到他生命的终点。
一年又一年,泡桐树也老了。
自我们成亲之后,我没能生出个一儿半女,好在他并不介意,依然在每日午后拥我躺在树下的椅子上,任我抬起手遮住落在他脸上的阳光。只是他会笑着握紧我的手,告诉我他是个瞎子,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,但看不见它是如何的炙热。
我原以为他不在意自己的眼疾,随着时光的逝去,他越来越想看看我的模样了。
我的身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