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芒,翻了个身,攥住我的双手,将我抵在床榻和他的胸膛之间:“以后,你就是我的妻了。”
那声音低沉带有磁性,转眼间将我送上云端,颤栗着,闷哼出声:“好。”
那夜的烛火妖娆而动容,徐徐的青烟盘绕榻前,勾勒出他眼里眉梢的微醺。自此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上神,不再是永远焐不热的霜花寒,他仿似从雪山上悄然走来,身披霞光,将我拥入无尽的炼狱,就此沉沦,伴随抵达骨子里的欢愉,一同走向世界的对立面。
我从未这样靠近他,由身至心地紧密缝合,炙热噬骨。
仿佛置身于碧海波涛之上,滚滚而至的浪花,将我抛向万里高空,又缓缓跌落深邃海洋。如此往复,直到精疲力尽,他躺在我身边,将我揽入怀,没有哪一刻,会比现在更圆满。
“素蓝……”我趁他睡熟,抬手描摹他的眉眼,抑制不住的泪水,打湿了鸳鸯绣花枕头。他似乎没听见,翻身将我抱住,下巴在颈窝处蹭了又蹭,像个孤独无助的大孩子。
“我想要你。”我攀住他的肩膀,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翌日清晨,我被一双手抚摸肚皮的动静,给折腾醒了。
果然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