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人畜无害的脸,却欲对我家流霜行不轨之事。等我冲进屋的时候,那男鲛已然扬起健硕的尾巴。
别看流霜自化成人形后,平日对我说教不停的,但仔细算了算,他也不过短短千岁的年纪,就算他责怪我懒惰,但也一直是守着我的。如今他被那男鲛捂实了嘴巴,任他明澈的大眼流露出清澈的水渍,我自是气不打一处来,没等荒帝和天帝推杯交盏,要重建天族和夜族的友谊,只听不远处的宫殿顷刻塌陷,我抱着流霜施施然走了出来。
天帝惊掉了下巴:“怎么又是你?”
荒帝酒也醒了:“你又干了什么?”
我其实没干什么,我那么温柔体贴,看男鲛还留有一条尾巴,便一剑将其劈、开、了。
男鲛“咯噔”一声晕死过去,跟在天帝身后的鲛人皆对荒帝怒目而视,原本是重修旧好的事,被我这么一劈,更甚四分五裂。荒帝大为头疼,跟天帝一个劲解释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就是这么个刺头。你想想月桂树的事……”
不提月桂树还罢,一听到老情人的名字,天帝更是怒火中烧:“桂儿无辜遭灾,还被她扔下凡间,如今转世投胎九次,都是雷劈的命运。我是想渡她上来,都渡不成呐,我何尝不心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