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顺势从连礼的衣柜,拿了件衣服先穿上。
别看连礼那么瘦,衣服套在我身上,却还是肥肥大大的。
我继续沉住气的练字。只要白端没主动现身,我便学做皇帝老儿前的神荼郁垒,将这里死死地守住。
忽听几步沉重的脚步声,这回我都懒得抬头看:“你不陪顾娘子鸳鸯戏水,怎么又跑回来了啊?”
“这是我的屋。”连礼几乎咬牙切齿道。
他一推房门,便撞见我穿着肥肥大大的衣服,趴在地上咬笔练字,目光倏尔一凝,看得我生出几分胆寒:“你要报复?”
咣当一声,我被他掼在床上,冷硬的床板咯得我腰疼,也不知道他一介读书人,是怎么习惯睡这种硬实的床板的。他就这么将我按在身下,双臂支撑在我耳边两侧,居高临下的看我:“你不会害怕吗?”
按理说我应该铆足劲儿大喊,可我没有。我只是偏过头,不想正视他直勾勾的眼:“如果被刀砍在身上,也许还能流出几滴血,可我的心,已经是空的了……”
“你之前还愿跟我虚与委蛇,眼下怎么这么快就死心了。”他就这么贴在我身上,唇齿在我耳朵尖咬着说。
我感受到他身上蓬勃的热意,忽然觉得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