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同自己,一起带进浴桶里。
连礼吃了满口的黑毛,眼睛睁得如同恶鬼,抓着我的一截衣袖,使劲一撕。
只听撕拉的裂锦声霎时间响起,我也清晰地听见骨头错位的声音。没想到这把年纪,还要跟人在浴桶里肉搏,我捋起袖子,脸上就差写着“你等着受死吧”一行字。
连礼咕咚一声没进水里,我当即跳起来往他身上扑:“小狼崽子,叫你装神弄鬼,叫你吓唬姑奶奶!”
我不知道锤他多少拳,总之这些天憋屈的闷气,通通发泄了出来。
而后将满脸是血的连礼,从水里捞了起来:“对不住啊,我方才吃酒吃多了,你信吗?”
连礼从嘴里吐出一撮黑毛,不复平静的道:“给我滚!”
他现在这个模样是狼狈了些,衣服湿了些,好在全须全尾的,幸好我没做好杀他的准备,姑且算是毫无损失吧。叫嚷什么。
我见他喊了两嗓子便冷起脸来,只好依从他的意思爬出浴桶:“天干气躁,我还是去你屋里练字吧。”
等我回到连礼的屋子,察看床榻下的密道没有打开过的痕迹,方才把一直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。只是我这一身沾上黑毛的脏衣服,穿在身上想想都感到恶心,只好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