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刺客发现,还特地没带他们一起改善伙食,初拂极为小声迅速的对着满桌好菜咽口水,我了然,催他:“赶紧打完,打完带你们喝豆腐花。”
初拂翻了个白眼:“豆腐什么花啊,红烧猪肘子不能少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我满口应下。
右殿带来的人也在私语:“一个滕少将就够受的了,又来了他们两个。”
眼看局面由不利转大吉大利,窗外长风一过,仿似破开了烟水上的瘴气,只觉周身登时被两股暖流围绕,将我和右殿之间森冷的杀意隔绝开,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生动。
“来一个杀一个,来两个杀一双,今天我就要她胸前的花!”右殿像是要迫不及待地掏进我心房,剖出用我心头血浇灌的两生花。
我淡淡的盯着面前的右殿,但见他黑袍张扬,这股骇人的力量与气势,断不是那些刺客能比的。
初拂吹着指甲上的甲片,语气还是那么惬意:“能和小灯灯成双,可是奴家的心愿。”
灯华打了个寒颤。
我手一伸,七绝剑由他怀入我手,只是看着右殿,舔了舔嘴唇:“好大的口气。”
他这话真好笑。
我自己用心血喂养的两生花,想亲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