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真气凝出了一把含光剑,举起剑便要劈头砍下。
我停住身形,气息几乎未有波澜,转眼间绕到她背后:“左相主权贵,胡季掌钱脉,你在傩教争名头,果然分工明确,三剑合璧。要是你们不作傩教的刍狗,转过头来反咬一口,怕是会成为傩教的心腹大患呐。”
我这话,不但是说给傩非听的,还是说给在一旁蓄势待发的右殿听的。
以傩教的疑心病,相当于埋下一个隐患。
傩非被我轻谩的语态弄得火冒三丈,她自是混迹傩教金字塔的人,怎能不知傩教的疑虑,她嗷嗷叫着,拿着含光剑对我砍来:“你自己不想活了,别拉姐们做垫背的!”
“你说谁不想活了,我好端端的,没少胳膊没少脚,你们的人也不行啊。”眸光一斜,却见黑袍罩身的右相屈指成爪,朝着我胸口的衣襟就要一抓。
“死到临头还要瞎蹦跶,我看谁还能来救你!”他眉目逐渐嚣张起来。
我学他,也是一声嘲笑,“说谁没人。我上头有的是人。灯华!初拂!”
“在呢。”房梁上倒挂着一个人。扬起那张涂脂抹粉的脸。
“滕少。”刺客背后现出沉默慎言的玄衣人。
怕被埋伏在食味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