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另一碗,果然散发着清悠的香味,忙笑着说:“辛苦师兄了。”
“厨房熬的。”他眼皮抬也没抬,仿似多看我一眼,血压就要飙升。
“那也辛苦师兄了。”嘴甜的话谁不会说呢。
“吃完赶紧上路。”
温热的莲子羹刚进口,还未消化到肚子里,我长吸了一口气,有些不敢置信:“怎么还要撵我走。”
“有人送来请帖,约你在食味阁一见。”滕歌见我嘴边吃得有糊状物,想随手擦掉,又止在原地。轻咳一声,又道:“这同样是你的家,我让你滚你就滚,你何时这么听话过?”
我用手背抹抹嘴,嗯了一声,问起昨天的事:“君帝留你吃茶说些什么?”
“没说什么。”他的话听起来不像玩笑:“只是吃茶。”
“吃茶还能吃上半天?”
滕歌点头,若有所思地望着我。
我吁了一口气,也难怪我会紧等慢等睡过去,原来是君尽瞳故意的。
“他想治治我闯宫门的毛病,顺便挫挫我的锐气?”
“你还知道啊。”
我岂止知道,还很郁闷,君尽瞳做得可真绝情,我还要守着那些个回忆,面对他设下的陷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