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运气果然好,他裹着狐裘在酿酒。
不得不说,他披着的狐狸毛又白又软又蓬松,弄得我手痒想摸摸。
“想杀我?”他察觉到有只蠢蠢欲动的手探来,不咸不淡的说道。
说话间我已经摸到了狐狸毛,贪恋地揉搓着:“哪敢啊。”
“喜欢吗?”他一手拽着狐裘的领口,将其顺着肩膀扯了下来,随手扔给我:“送你吧。”
“谢谢王上。”我眉开眼笑地接过,裹在自己身上,只露出巴掌大的脸,对着他酿酒的壶看啊看,眼睛眨啊眨。
回王还在咳嗽,面色却不像传闻中的凄恻,他挽起一截袖口,露出古铜色健硕的臂弯,指尖轻巧地掰开桃花朵,将花蕊和花瓣干干净净的分开,嘴里煞有介事道:“孤酿的酒之所以绝味,就是将花瓣和花蕊各自摘开,保持味道纯净,才能使酒气清新。你懂吗?”
我裹着狐裘紧盯着他手里的桃花朵,半晌没答话。
他也不责怪我无理,自顾自地摘花朵,酿自己的酒。
夕阳如约而至,为过分安静的冷宫增添一抹驼红色。
我这才伸了个懒腰,淡淡的道:“王上希望卑职怎么做?”
这次换他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