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帮我护好她就行,反正都是当狗,回军营看门和在这看人也差不多。”
“你丫才是狗。”初拂挣扎一番,最后还是妥协了。
安排好初拂,我又溜达进滕王府,我倒要看看滕歌搞什么名堂。
没耽搁时间,立即摸到我名义上的闺房,踹飞房门,刚想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假扮我,便听师姐冷笑: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方才……是我鲁莽些?我客客气气地把房门归位,轻车熟路的趴在她膝盖上,先是干嚎忏悔,嚎累了抱紧她腿肚子:“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,危难时刻还得劳烦师姐救我,要不是你易容成滕摇,我怕是活不到王都了。”
师姐更是轻车熟路地拧我耳朵:“你真这么想?”
我头如捣蒜,就差没把眼泪鼻涕抹她腿上:“是是是。”
“你倒挺有种的啊,说失踪就失踪,说跑来就跑来。”她手上发力,疼得我眼泪花真出来了。
我知道,师姐假扮我留在滕王府,日夜面对滕歌,心里必然不好受。我嘴角一抿,又要咧嘴,师姐立即打断我道:“你来王都有什么打算?”
我诚恳道:“一是查清东夷之战幕后的推手……”
这似乎在师姐的预料之中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