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时日四王爷有点按耐不住,往滕王府跑得愈发的勤,就像先前在冷宫说的,他对‘滕摇’势在必得。王妃倒没多大反应,该吃吃该喝喝,有空就给我补身子,我却坐立不安起来。
半个月后,我偷偷回了趟滕家军营,揪出正训练新兵的初拂:“你怎么在这,不是你在滕王府假扮我?”
“哎呦我的滕少,奴家哪有那个闲工夫。”初拂哭丧着脸:“你一声不吭的跑了,滕王公将火气全撒奴家身上了,这不刚回来,屁股都没焐热,就被调来训练新兵嘛。”
“我师兄确实挺过分的。”
“对啊。”
“打狗也要看主人啊。”
“对……啊?”
“所以还是跟我混吧。”不给他多嘴多问的机会,将他悄咪咪地拎回四王府。
初拂刚落地便要脚底抹油:“别了,这什么龙潭虎穴你就带奴家闯,奴家还想多活几年呢。”
我朝他攥紧拳头比划:“让你护个人而已,你怕什么。”
“护谁?”
“四王妃。”我补充一句:“不过,你男儿身不方便,为了王妃的清誉,还是扮成女装吧。”
初拂的心在女装和回军营之间摇摆,我又加了一剂猛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