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高深莫测的笑容。
“我从不会多想。”
尚候只是微笑:“你虽不多想,但未必猜不到。”
我瞪着他,对峙片刻,无奈从气势上相差甚远,只好招呼灯华搀扶尚候上马车:“去往王都的路途艰险,师兄会派亲卫护送,我已让叶家的人在王都附近迎你,您自个儿也要小心。”
灯华肩负护送尚候的重任,得即刻启程。尚候落下帘子前问我:“你不想知道是谁刺杀你?”
我嘴唇微动,露出明眸皓齿:“劝降前我让初拂办了点私事。至于是什么私事,很快就有答案了。”
滕歌瞟来狐疑的神色,显然他也好奇高富帅组怎么都不在我身边。我主动替尚候松下车帘,风雨中他的侧脸看不到迷惘,只有脚踏实地追寻前路的坚毅,还有从容不屈的风骨。突然想起一句话来,有趣的人即便身处黑暗,灵魂也发着光。
“尚候啊。”送行的诸人悲恸。
我也破天荒的伤感道:“尚候与我有收容之恩,年少惨淡时是他老人家管我吃住,他就像天地般伟岸无私奉献曙光……”
马车里传出尚候的哀嚎:“别拽文恶心我了,赶紧都走。”
“好嘞。”我利落的拍拍马屁股,终于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