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比命更重要。”
“少将军不必巧言,我等今日视死如归!”
“死,不可怕。”我站定,抬头:“死的不值,才可怕。”
“休要妖言惑众,你师兄以狠辣闻名天下,我不信你有那么好的心肠。”有人急不可耐地扳动弩,朝我射出一箭。
箭矢冲着心口而来,我用内力将其震开,反手扔回去。
众多弩听闻箭矢的破风声,下一刻就要万箭齐发。
那枚箭矢穿过城墙钉在那人背后,我接着道:“滕家的百步飞扬足够让箭射爆你的头,但我没有这样做。”
“少将军到底想干什么!”
“我想……”笑容收敛,正色:“劝降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面红耳赤,显然认为是在羞怒他们。
要不是昨晚从十通知白端请出尚候的手令,让守城的将士没有见到尚侯的口谕不得动手,怕是早被他们射死了。
尚候通晓回王的意思,不忍将士们白白惨死,才要我来劝降。但他手底下的人都是铁血男儿,不肯屈服王权,以为我出言挑衅,不少人扣动弩。
一道湛蓝从天而降,于数十只箭雨中,将我紧紧护在怀里。
“小事,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