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会是哪一种结果?”
我微微笑道:“是好是坏已竭尽所能,哪一种都无愧于心。”
他喟道:“你何时能把这胆大的性子改一改?”
我无语。
滕歌沉声道:“王上没说收兵,只说了请尚候回去叙旧。”
我一听他这样说,也颇感头疼。
不等演练结束,就拉着滕歌回去:“得让尚候做好准备。”
走进新的将军府,一道湛蓝色身影一闪而过,只见从十推着丰慵眠站在梨花树下,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几盒八宝记的糕点。
我偷偷看滕歌的神色,他倒平静无波,好似泰山崩于眼前也不会动容,然而趁我捏起桃花酥,揶揄了一句:“六出公子好闲啊。”
我真是无语。
八宝记盒子压着一张纸,上面轻描淡写着:生命自会蓬勃,不必强求,不相刃便是最好。
仿佛有股鸿光撕开偏见照到内心,我是不是也能自顾自的以为,那年他在酒城的一举一动,也是希望兵不相刃……
再次兵临尚城。
扶摇军和浩瀚军严阵以待,青白和硫红泾渭分明,宛若碧海鲤鱼,滕歌率军停在尚城百步开外,见城头闪烁着数百□□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