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,这是世人皆知的。属下听见滕少责怪东夷人不守信用,诬陷七王爷不成,还败露了尚侯,一气之下灭了东夷人的口。此次陛下让滕少当先锋军,也是给滕家知错就改的机会,没想到滕少丝毫不领会陛下的恩情。”
证据确凿,严守贵抑制不住的得意,一把扯下我腰间的虎符:“滕姑娘,不知‘侮辱秀女’和‘私通东夷’这两宗罪,够不够你们滕家死上一百回的?”
言罢,严守贵命人拿绳子绑我,刚才吃初拂一记耳光的副将恶狠狠朝我比划,我反脚朝他踹过去,踹得他倒飞数米远,像肉泥似的砸进刚垒的院墙。
“滕摇!你胆敢!”严守贵瞪圆眼睛,引得周围冷箭齐射。
我抽出腰间软剑,朝他投掷过去,将他的手连同臃肿的身躯牢牢钉死在墙上,城主府外响彻惊天动地的呐喊声,有兵甲摩擦间发出粼粼冷光,是扶摇军!
是谁调的扶摇军?是灯华回来了吗?
不对。严守贵将容城围得密不透风,连只鸟儿都飞不进来。
严守贵没料到扶摇军能及时警觉,如果硬冲进来救人,他也没把握能抗住。
于是放缓口气:“下官也是按命行事,等查明这两宗罪,自会还滕姑娘一个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