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开场了。一个穿着扶摇军标志的士兵从他身后走出,我认得此人是灯华带出来的陈都尉,平日沉默寡言却肝胆侠义,战场上也是雷厉风行所向披靡。
收到严守贵的指示,陈都尉开口道:“属下是灯华副将身边的人,首战告捷的那晚,属下多喝了几杯,准备放放水,哪知在城主府迷了路,提着裤子摸了半天,看见几个东夷口音的人蒙面混进别院。下官经历过东夷之战,对东夷人自然深恶痛绝,原以为他们只是混进府的刺客,没想到竟是来找滕少和公子的!”
此话一出,在场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。
牵扯到东夷,便是重罪。轻则处死,重则株连。
偌大的帽子扣下来,让我哭笑不得:“你说我私通东夷人,可有证据?”
陈都尉抽出腰间佩剑,朝当日处理尸山的地方戳了戳,泥土还是翻新过的,乍眼一看,似乎真有什么猫腻。
严守贵命人挖开泥土,翻出几具尸体,还有刻着东夷标志的牵魂锁。
这下我是有嘴也讲不清了。
原本是严守贵派人偷袭丰慵眠,现如今被反咬一口。
“假使滕少私通东夷,为什么还要把他们杀了?”初拂反问道。
“尚候对滕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