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浑浑噩噩了三年,因姣好的容貌在许多有特殊癖好的官宦子弟间辗转,被折磨得不成人样,更不记得自己曾叫过‘花采子’。
我便唤他‘初拂’。初出人世,拂尽前尘。
黑子在他灵活的指腹,步步紧逼我的白子,我‘嘶’了一声,感到头疼。
初拂微微笑道:“你可别装病唬我,上次已经用过了,这回不得耍赖。”
我更头疼,学棋有诸多好处,能训练思维、战术和心性,唯独不能耍赖。我又盯起桌旁的那只沉香炉,有些茫然。
初拂笑得不行,黑子的攻势稍稍减弱,我瞅准时机,毫不迟疑的大举进犯,杀他个片甲不留。初拂正愕然,见我悠哉悠哉捧起茶杯,细细慢慢地吃着茶,不由恼火:“你算什么一军之将,竟耍这些小手段,等一会儿攻城,看尚候会不会像我这般让着你。走之前,滕王公就叫我盯紧你,让你别皮痒,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滕王公,两年前阻抗离州叛军有功,替朝廷和傩教立的伪仙主凤清收复了几座边翼城池,深受回王倚重,旋即荣升为二品定国公。如今稳坐诸多公爵侯府的首位,在大回都亦是叱咤风云旖旎一时的人物。风头比起当年正盛的滕仙主,更进一筹。
“我能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