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偷情。”
云桑面不红的一笑:“尚候真是英明神武啊。”
我刚要争辩,只见月色斜斜地撒落阴影,凤清悄然出现在景却房前,不着痕迹地推开房门,再以最快的速度合上。
我心生疑惑,她到景却屋子里做什么?
我跟尚候对视两眼,云桑似乎对此见惯不怪,不约而同地来到窗下,透过窗户上的小洞,将屋里发生的一幕看个正着。
凤清趁景却昏睡之际,掏出指甲大小的香片放在香炉中点燃,隐隐能看清淡褐色的轻烟,同时蔓延出一股甜腥的香味,顺着屋里的热流传到鼻尖。
一阵恍惚,我暗道不好,咬破舌尖,迫使自己清醒。尚候和云桑皆是功力深厚之流,仍免不了头疼脑涨一番。
凤清待了片刻便离开了。
尚候脸色铁青,犹如即将发作的雄狮,如果不是我死命拉着他,他定要将凤清扯回来:“你这时怂什么,难道不知道她在害人。”
“知道啊。”我将鼻尖残留不去的香味品了品,确定是传说中的婆娑劫。
婆娑劫是十大蛊毒之一。阿离曾教我认过蛊毒的品种,而婆娑劫以落回为料,加入素有‘蛊王’之称的金蚕蛊,最后和小儿的心肝放在尸火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