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师父起初抱着杀她的心接近她,竟被她胡搅蛮缠地打动了,她只是比任何人都想活着,虽倔强却又懂事听话,是我不该将她拖进离州这样的泥潭,让她腹背受敌,饱受猜忌。”
“你既然信她没有迫害凤清,为什么不同她说清楚?”
“她到底是滕歌的希望,如果和我一起沦陷离州,岂不置滕家于死地。”师姐苦笑,声音都有了哀愁:“我选择了离州,抛弃了滕家,抛弃了师父,已经是不仁之人。摇儿不一样,她只是爱慕六出公子,和离州纠葛不深,少不更事,还能回头……”
竟是这样……我捏住雕花木阑的手都在颤抖。
云桑抚上我的手,一点点掰开紧握的手指,十指紧扣,像是在安抚我。
直到天黑露重,师姐和肖错各自回了房,也没有更深一步的交流。我觉得肖错太老实了,老实人注定追妻路漫漫,准备改天指点他俩招。
首先,别把“滕仙主所托”挂在嘴边,让人觉得没有托付,就不会对师姐好似的。其次,含情脉脉的眼光一定要对准正主,你瞅人家脑后门能瞅出花来不成?
正当我抱着“恨铁不成钢”的态度目送二人离去时,一具‘干尸’蹦跶到跟前:“鬼鬼祟祟的小丫头,胆敢带野男人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