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真辣。”我挣扎着从肩上跳下来,转一圈没找到原来的衣物,身上换成了浣碧色留仙裙,镜子里的脸也是上过妆容的。怎么,身为一个病号还得仪表得体啊?
“不满意她们化的妆?”他看出我很郁闷,笑容魅惑。
“是你救了我?”我避开他亲昵的语态,试图回到正题上。
哪知他丝毫不吃这一套,用手托住我的脸蛋,迫使我正视他:“相信我,妆容是女人的盔甲,它会令你战无不胜。”
“……”我怕信了你的邪。
见我不吃这一套,他自顾自抿着小酒盅,嘴唇沾着我刚触碰的位置,转而道:“你从西月山‘咻’的一声掉下来,我正好‘咚’的一下接住你。”
他形容得惟妙惟肖,我缓了缓戒备:“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,就敢把我救下?”
他倏然从袖口掏出最后一枚锦囊:“你临死都还攥着这个,想来是情郎送你的吧。什么人?一个痴情人。”
我轻巧地夺回来,懒散道:“先生说笑了,天底下谁不是痴人。”
“云桑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叫云桑。”
尚城到处张贴我易容后的画像,我在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