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开。”
听这愠怒的声音,我不由得失了神。
我知道滕歌为什么来。因为圣心难测,滕家处境艰难,一步都不能错,滕仙主向来闲云野鹤惯了,生性澹薄,从不理会庙堂纷扰,而滕歌自接管军中事务起,一直撼守滕家的容耀,步步为营,丝毫不敢松懈。虽然滕歌大破凌风堡,将离州人打得四处逃窜,但回王嘉奖他的同时,又拿师姐的事多加揣测。
圣心不明,令他寝食难安,如果不能将师姐带回简山,就要重新培养一个滕家人堵住回王的猜疑……这个人就是我。
滕歌先前为我在申城造势的时候,我便猜到七八分,只是没想到滕仙主极力反对我卷入庙堂纷争,怕我守不住心智做了嗜血的大魔头,才让我来找师姐。
白端每一步踏上前来,便有劲风一阵更强一阵的压迫。而他越是靠近,我能感到擒住我的滕歌,姿态便是愈发的昂扬。
滕歌对我的掌控没有减弱几分,目光落在白端的脸上,轻飘飘地在我耳旁逸出一句:“他在紧张你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我冷静无比的回道。
我使出身法,大概伤势未愈又刚真气暴走,很快被滕歌重新拽回怀里。我一皱眉头有点不高兴,那边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