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坐门槛,屋里到处是黑雾密布,滕歌挽起袖子,将我推出去,几下修好了灶台,又不出片刻,炒出几道菜端上桌。
滕歌的厨艺堪比五星大厨。
后来才听滕仙主说道,师兄几年前投军,并未知会滕仙主,自己闯荡出的一番事业,袭承将军之位也是必然之势。因经年餐风露宿,学得一手好厨艺。
我认真的听着、附和着,顺便往嘴里塞了口竹笋肉:“是好吃。”
滕仙主将昏迷的男子放在自己屋里照顾。
夜间,给男子喂过药后,我打着哈欠回屋睡。还未进屋,隐约听见屋内有细微的呼吸声,我撩开屋帘,看见昏暗的床上坐着个人影。
“师兄好雅兴,怎么到我屋里来了呢。”我笑道。
“何时如儿的屋子变成你的屋子。”滕歌冷哼一声:“终究是鸠占鹊巢,不知廉耻罢。”
鸠占鹊巢……我转身,淡笑:“师兄好生待着吧。”
突然颈后火辣辣的疼。
我推开扑来的滕歌,用手一摸,脖颈处似乎流血了:“你有病吧。”
“身不缚影又能怎样?以你微末的功力,还想违抗我,当真自不量力。”滕歌攥紧我的手腕,狠狠道:“我要你乖乖听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