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前伤我的事一笔勾销,如今我拜在师父门下,好心救你不说,还反遭你偷袭。若是算上老账新账,刚才应该对你见死不救,让你饱受情毒痛苦死去,而不是让你在这对我耀武扬威。”
滕歌攥紧拳头,连说几个“好”字,强大的气场绞碎周遭的树叶。
“莫要打闹。”滕仙主拿了药折返,踏着山涧云雾,一身素衣恍作仙人,清高圣洁的让人自惭形秽。
“师父。”我和滕歌同时出声,互瞪一眼。狗东西,来争宠的。
“嗯。”滕仙主给滕歌服药,由我多想的揣测一下,他倒真有几分心疼模样。
我问道:“师兄才是你亲生的?”
滕仙主动作一缓,滕歌就差拿目光绞碎我:“胡说什么。”
回到小茅屋,除了又坍塌的灶台,其他一点没动过。滕仙主实在懒惰,灶台坍塌也不知垒上,连锅都不肯抬出来。
我摘了些菜,捋起袖子,准备大干一场。本以为经过摧残和折磨,应该能脱胎换骨一番。可不知脱了谁的胎,换了谁的骨,反正在厨艺方面,我是丝毫没有长进的。以至于把重新垒砌的灶台,又弄塌了……
滕仙主和滕歌听闻炸裂的动静,从各自屋子里出来,见我垂头丧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