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我脑海嗡的一声轰鸣:“嗯、嗯?”
花采子料到我会有此反应,娓娓往下铺垫道:“君候需要你的血脉温养二公子的眼珠子,你若能跟君候回去,既能知道颜容姑娘的事,也能保你一世安宁,岂不两全其美?”
果真是、两全其美。
我把目光投向白端,他但笑不语,眼底一片明朗平静,好像无所动容。
我想了想,道:“你们总想带我走,可想到我要去的地方,是哪儿?”
花采子以为我会为这“两全其美”动摇,然而我天生反骨,活得恣意随性,丝毫没想到以后该怎么活。
“那好吧。”花采子读懂了我的坚定,扯了扯我的耳垂,驴头不对马嘴的说起来:“一点没有女儿家的样子,奴家这里有件首饰,保准你看着欢喜。”
只觉耳垂忽的刺痛,我呼出声:“你丫,竟然给我现开耳洞!”
花采子笑笑:“揉揉就不疼了。奴家再给你吹吹。”说完,凑过来,清凉的唇瓣像是沾到我的耳垂,他似乎用极轻的声音说,“小心月娘。”
小心月娘?前面的人让我小心一个跟月娘跟我很像的人。
现在花采子又要我小心月娘。
你们确定看到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