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个人吗?我还是我吗?
花采子和中年将军走后,白端才缓缓出声:“君候虽刚愎自用,过度疼爱胞弟,但不失为君子。也许你跟他会更安全些,我不知道能保全你到何时。”
“你刚才怎么不早说。”我责怪他马后炮:“你要这态度,直接说就是,我走还来不及呢。”
白端屈指弹了一下我额头,温文尔雅的笑道:“你想得挺美。”
“是呗,护了一路的鱼肉,怎么也不能拱手送人。我沾你的情,必不会背弃你。”我拍拍胸脯,豪情义气的保证道。
白端仔细打量花采子给我的耳坠,擦拭干净周围的血迹,嘱咐我不要弄丢,留着大有用途。至于什么用途,他没说。
山阴六宫只剩最后一宫,这一扇石门大得惊人。
上面跟古祭台一样,刻画着很多壁画,皆是青衫罗衣的女子。
倾回的独特魅力也是这位女上神所给的。
譬如八州的仙山。
每座仙山对应一个州域,就像巨大的罗盘,指引某处未知的故事。
乾州的忘山,巽州的萧山,坎州的界山,艮州的雀山,坤州的傩山,震州的尚山,离州破败的岚山,还有兑州的简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