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怕丰慵眠会骗我,赠我一场空欢喜。
我沉浸在疼痛中无法自拔:“叶莫啊……”是不是再一次被抛弃了。
“小猫儿。”那头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我以为是幻听,墙头下来一道湛蓝色的身影,屈指,弹我一记脑门:“笨死了,也不往上面看看。”
眼里是白端淡淡一笑的模样。
我捂着额头,泣不成声:“我、我脖子短啊。”
我们所有人于深夜在江城外的小木屋集合。
其中还包括早上见到的花采子。
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胡搅蛮缠跟来的,他似乎对我怀疑的目光很委屈:“奴家为了引来那些人,特意扮作你的模样。跑了一天,你看奴家的衣服都脏了呢。”
“好好好,你是功臣。”我安抚好他毛躁起来的心态,环顾一屋子形形色色的男人。
我骄傲!
白端一眼看穿这离我宏远志向不远了,凉飕飕的冷笑一声:“高兴吗?”
我忙缩回挺直如天鹅般高傲的脊背,听和尚分析眼下的形势。
过几天就是山阴地开启的日子,只有进入败木林才能找到地宫,佛门传下来的图纸才能用得上。这副图纸不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