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眼神清明,没有认同我:“你不该这么想。”
丰慵眠和白端不同,他善良纯洁,不染纤尘的干净,当初想救我,是真的想救我。和现在没有半分不同,他不贪图我的血肉,是因为他心中坦荡而赤诚,不需要一丝的诟病。
我没法对他狠心,当我们走到一个死胡同时,我揉着酸疼的小腿肚问道:“江城就这么大点地方,你就算带我绕路也请认真点。”
丰慵眠背对夕阳,脸上的绒毛都被染成淡淡的酒红色,看起来像红了脸的蜜桃。他逆着光,再一次朝我伸出手:“我带你走,可好?”
我盯着他绵软的掌心发了楞,时间仿佛停滞在此刻。
想起第一次见白端时,他也朝我伸出了手,从此就像生根在我心底。
是剔除不掉的。
我摇摇头,虚弱的笑笑。丰慵眠改为抚摸,头发轻柔极了:“你还想见他吗?”
“想。”
“他就在你身后。”
我惊讶的回头,身后除了一堵墙,什么也没有。
再回头,丰慵眠已经走了:“蛊毒告诉我的。”
我跑到墙角下拍了拍:“公子!公子!”
那头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