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端请来了老医官,看看我是怎么从死亡线走回头的。原本以为我会撑不过一晚上,没想到我睡了几个晚上就好了。
老医官能开褶子铺的脸皱上半天,见我牙口好得能啃十几颗杏子。
“姑娘吃过什么灵丹妙药?”
我摇头。
“有高人相助?”
我摇摇头。
“约莫是天赋异禀了吧。”他打断我继续摇头的架势,决定好好观察几天。
虽然没什么大碍,老医官还是给我扎了几针,留下几副药嘱咐狗儿可以趁机下毒,反正也要观察,我最好半死不活的。
我听后很惶恐地蹲在药炉边仔细检查,闻不惯中药刺鼻浓厚的气味,不到片刻,开始吐酸水。这一幕正好被倒药渣的狗儿看见,他似乎以为,我要吐出十万魔仙占领这里。
我真是要被他打败了。
大概药香味闻多了,鼻子开始不好使了,反之舌头的触感愈发灵活。说什么我都不肯喝,真的太苦了。
狗儿没办法叫来白端。
正值夏天,我蒙在厚厚的被子不肯露头,白端青衣薄衫的望着我:“哦?不肯喝药?”
我没说老医官让狗儿下毒的事,只说太难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