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白端该死的又笑了,他每次笑都没好事。
果然,他用手扣住我的下颚,迫使我张开嘴巴,灌进一口:“好喝吗?”
我苦得边流泪边摇头,一颗蜜枣塞进嘴里。嗯,真甜。
狗儿惊道:“公子,你怎么拿八宝记的糕点喂她,太浪费了吧。”
白端放下手中的食盒,里面放着两盒糕点,他褪去沾满晨露的青衫搭在臂弯,身姿欣长得像云柏:“我想,她大概喜欢吃甜的。”
狗儿崩溃地挠头:“那你就给她买啊?公子你也太实诚了。”
我一口药一个蜜枣,笑眯眯地回望白端,他瞥到我细微的得意,随手抹掉我嘴角的药渍:“你快好了。”
“好了会怎样?”猛地问道。
我先前懒得说话是因为声带受损,只有被狗儿气极了才会回两句,眼下听白端这么笃定的语气,忽然意识到等我好了,是不是就要离开了。
离开吗?我能去哪儿?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重新活过?
我眼里起了大雾,模糊中狗儿别扭地扔给我手帕:“丑丫头,别哭了。”
我么?怎么会?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,原来叶莫出事后的第三年,我还能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