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喝,糖果永远躺在口袋,叶莫不会遇到意外。
如果不是几年前的飞来横祸,这些美好都不会破碎到扎进心脏,更不会疼。
“不要!”
一声尖叫,我从床榻翻滚下来,身上骨头跟散了架似的疼。
先前唤我的少年正端着难闻的汤药走进来,先是错愕而后警惕的看我:“丑丫头,你要干什么!”
“我饿。”
“你还要吃人不成?”他更惊恐了。
我:“……”
“你到底从哪里来?怎么突然出现在路中间?”少年审视着我,清秀的脸上写满怀疑。
我也不知道从哪回答,觉得说出来大家都不会信。只好转移话题。
“你家公子呢?”
这句话大概触动了他的神经:“你果然是冲着我家公子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你长得也太丑了吧,我家公子看上我,也不会看上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真是个实力护“妻”的少年。
男子进来时,半边乌发用湛蓝色锦带束去,他穿过一片狼藉的地面,走到床前解开我绑少年的半块窗帘布,少年委屈地溢出泪花:“公子啊,她、她欺负人!”